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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6星期五,早上依舊和你去吃早餐,準備到圖資會上班。昨天晚上說出憋在心裡的話之後,輕鬆感倍增許多,也許是壓抑在心頭過重的力量頓時煙消雲散,所以心情和藍天一樣,很輕,很藍。在吃早餐的時候,我們依舊聊天,暢談一切事情,絲毫沒有因為昨天晚上意外的告白,而讓我們之間產生一條鴻溝,我們一樣聊天,就像之前,味道不變。


之後和昨天一樣,待我結束圖資會的工作,我們相約好七點在車棚見面,我們去吃晚餐,一路上感覺依然不變,沒有說出來的是,我們不順從的心。也許因為我喜歡你,所以在昨天了表心意之後,眼神裡的炙熱不減反增,我知道心思細你的你,將一切收進眼底,但是選擇視而不見,因為我們之間還缺少,一種,親口答應的「answer」。



之後我們依舊繞行市區,繼續想著要吃什麼東西,沒說出口的心事,兩方都感覺到了,氣氛有說不出的詭譎,說不出是甚麼,但是我們的眼神,開始不同,不過誰都沒有先提議要回家,沒人知道是捨不得還是以習慣成自然。這是我們這三個星期第一次感覺很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自己避難的巢穴,原來想要提議去的地方,也因氣氛不同,而憋在心中,吞嚥下口,誰都沒有說。



回到寢室之後,心痛是唯一的代名詞,是那種有人抓住你衣領,教你無法呼吸的那種痛,很悶,很緊,很令人窒息。快速的洗好澡之後,對著電腦msn的你的大頭貼發呆,心想,這次是不是該放手了,也許放手,對大家都好,也是唯一的路。


以為關掉msn的我,靜靜地躺在床上思索,到底要不要放手,搭配著哀傷的音樂,一首首悲傷的歌正是能讓眼淚呈完美弧度滑到嘴角的幕後功臣。躺在床上,幾進一種彌留狀態的我,似乎想睡又似乎不是,說不清是心煩還是心痛。心煩的是自己是否到了需要拋棄自尊向人告白的境界,那種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告白,換來一種沒有得到明確答案的窘困,實在是讓我很想要把自己燒死,化為灰燼就此灰飛煙滅;心痛的是,原來我還不夠格在當下聽到答案,你說要等到開學,而當時離開學還要20天,共佔三分之二個月,而心的保鮮期僅存不到三分之一,我猜想,我是否在也聽不到答案了。


霎時,聽到msn有人敲的聲音,以為已經關掉msn的我,從床上彈了起來,立刻開啟電腦螢幕,腦中想的果然沒錯,看到密我的,果然又是你。


你一如往常以輕鬆的語氣用msn密我,我想你這時應該沒有感覺到我的異常,但是我無法繼續以平靜的語氣和你說話,所以我以簡短的語氣和句點回應你的幽默。我的個性比較急躁,已經想很久的一件事,如果我不說出來,最後憋死的絕對會是自己,所以我以一句"I shouldn't like you, right?"切入,試圖讓自己在最快速的對話裡,把心停下來,然後死亡,解脫。


然而接下來,你開始正視這個問題了,並開始以嚴肅的語氣詢問我問題。我想結束這段曖昧關係了,因為我認為如果你不給我答案,在相處下去只會讓我越感羞赧,越來越不敢面對你,這時的背景音樂不是no lies,因為聽它,我會心碎想哭,不受控制。在對話中你安慰我不要傷心,感覺是你傷害了我,我說不需要,因為哭也哭完了,等心不傷就會自癒,我不想要誰的同情,不再相信世界上有happy ending。


覺得我在流淚的你,開始愧疚心急,你以no lies當作你的開場白,向我再次闡述你的心意,你說其實你想不顧旁人眼光,奮不顧身的和我在在一起,你說我和她是兩種完全不會有交集的人,不過你沒有把握未來會怎樣,所以你害怕去試,需要時間思考,畢竟沒有經驗,只能靠自己用心去嘗試,若成則心喜,若敗則靜靜舔拭自己的傷口,雖是這樣,你依然欠我一個,未說出口的,答案。


我說我想要對你很好很好,想要一次傾訴出滿腹愛意,但是就像今天發生在晚餐的事一樣,我所能在餐桌的對面靜靜看你的臉,看著你的笑,心很甜很暖,但是卻不為人知的在淌血,因為礙於我甚麼都不是,所以甚麼都不能做,只能任由情無處宣洩,然後把自己鎖死。


之後你說你要去洗澡,我知道你總是在洗澡時想很多事,所以這次我給你時間,慢慢隨著水聲,釐清你滿腹自我疑慮的思緒。你回來後,你說你得出來了一個答案,是我苦苦哀求衷心期盼已久的解答。之前我曾貼給你一部電影"One Day"的介紹,你反問我裡面的一句話「我曾經無數次的想像著我們真的在一起的樣子,但每次總在看到他那些無法讓我喜歡的言行後大大清醒,然後慶幸我們都沒有跨越友情的界限。」,你試探性地詢問我的想法。


我說「沒有人是真的天生完美,誰知道對方的缺點在另外一個人的眼中,是不是缺點,這不是誰說了算的,如果沒有試過,沒有人知道會是怎樣,如果沒有跨過友情的界線,那麼那種曖昧的感覺一定會消失,但是沒有跨過去,誰都不知道會是怎樣。」

我說「If you want me never to leave you, just tell me no lies.」。




聽到我的回答後,你緩緩的打出一行字,告訴我,你已經打好你的答案,只差按下enter鍵而已,我告訴你我會先閉著眼睛等你的答案,未知,恐懼,害怕伴隨著黑夜席捲而來,但是我還是殷殷期盼,你終於要給我等待已久的一個,答案。



就在你唱完no lies的最後一句歌詞後,你給了我一個,全世界最無價的答案,一句,

我們交往吧」。






Thanks for your confirmed answer,


It's the most wonderful answer I've ever heard,


Thanks for not turning down my feelings toward you,


Avoid a broken-heart in this pathatic world,


Thanks for admitting that we are meant to be together,


And we can get the chance to become a better person,


Many gratitude to you,


Love you always,


Yours Esme.






Esme XOXO


201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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